第二百八十三章 该死的系统

听筒里传来几声忙音，随后被接起。

“喂，章总好。”李明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嘈杂，像是在外面。

“现在说话方便吗？”章清婉的声音不高，但很清晰。

“还行，我刚从会上出来。章总有何指示？”

“我觉得，还可以再加大点力度。”章清婉扯了扯嘴角，笑容带了点阴险，“在资金上或许可以做点文章。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背景的嘈杂声似乎也小了些。

“哦？章总说说看。”李明辉来了兴趣。

“项目预算紧张，后续的几笔款项，审批流程上……是不是可以更‘细致’一些？”

“更细致？”李明辉重复了一遍，语气里带着点琢磨，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拖一拖？或者，找点理由卡一卡？”

“也不能太明显，”章清婉说，“就是正常流程，但每个环节都严格把关。比如，让她反复提交更详细的预算说明，或者对某些支出的必要性提出疑问。”

“一点点来，让她疲于应付，进度自然就慢下来了。”

“嗯……”李明辉沉吟着，“这倒是个办法。”

“让她忙着找钱解释，就没那么多精力盯项目本身了。而且，理由都是冠冕堂皇的，对吧？按规章办事嘛。”
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章清婉也放松了些，“总不能让她太顺风顺水。项目到了关键期，一点点小麻烦，就能让她手忙脚乱一阵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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