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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你吧？”凌依儿看着眼前已经换了另外一副面孔的人鱼与血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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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世界倒是已经被011重置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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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魔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：“那你更喜欢哪一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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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”天使瘪了瘪嘴，加快了速度，“没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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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真的，你喜欢哪一个？”恶魔追了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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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？我说了你就能变一个出来给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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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...当然是看你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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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”凌依儿无语凝噎，“那你有丝分裂一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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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魔愣了愣，意味深长道：“原来...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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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依儿：？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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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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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巴掌拍在洛雨的手臂上：“想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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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很快就到了“垃圾桶”口，从外看去，似乎看不出有什么异样，但边缘有着十分清晰的扭曲界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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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依儿深吸了口气，看了洛雨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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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，按照剧本，应该有一个深情的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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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凌依儿硬生生忍住了，总觉得尾声之前的温存不是什么好的情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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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垃圾桶”里的数据密度要比外面高很多，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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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在之中翻找起来，一边警惕着系统随时可能响起的警告，一边集中精力在飞速流过的数据流中寻找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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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依儿叹了口气，看了眼角落被遗落的系统日志——有时候系统也会骗自己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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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若有所思起来：“你知道吗？我真的觉得，从始至终的一切，就是一场巨型试炼...也可能并不巨型，当然，也包括你的出现，你和我的相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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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...为什么呢？”凌依儿喃喃道，“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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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洛雨才说：“为什么这个问题，我想过无数次。铃为什么要一直捡蘑菇，我为什么会存在，你们有为什么要抹杀那些，似乎才是正常的人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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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答案是没有答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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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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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这之中肯定有他们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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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依儿愣了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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