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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没有再催促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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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她敲了敲012：“012，011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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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011遭到了攻击，在修补数据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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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尔强忍住了笑意：“哦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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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她回到了圣马罗城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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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石已然被清扫至道路两旁，即使龙息褪去后，晶石变得剔透明亮，似乎也没有人再想起将它们拾捡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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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，伊尔甚至有一种错觉，人们似乎已经忘了他们作为龙的记忆，忘了黑色的雨，忘了诅咒曾席卷整个圣马罗，忘了...死去的法师和人类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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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捡起一个晶石，握在手中。冰凉的触感让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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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晶石！晶石有问题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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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，诅咒根本就不是龙造成的，是这块晶石和死去的精灵！是那些黑色的气体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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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从来都没有直接导致诅咒。龙息被锁在晶石里，一定浓度的龙息能够杀死精灵，精灵死后产生的气体又让龙降下的雨水变成了黑色，继而导致了诅咒的扩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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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失去的精灵才是诅咒的根本诱因，那龙化，便不是变异，而是进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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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尔让骑士们收回城内的晶石，堆积到了祭坛的天神雕塑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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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谈个条件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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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...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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雕塑似乎动了一下，随后，她面前便出现了一个人影。带着高冠的国王长着同天神雕塑一样的面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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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叹了口气：“012...为什么再来一次，你还是会这么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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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这次不一样了。”伊尔回答道，“我有更好的修正方案，要听听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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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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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了，“国王”沉默了良久，似乎十分迟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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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尔轻笑了声：“你还是不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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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构建了世界，那世界的底层逻辑，又是谁构建的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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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010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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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知道，”伊尔特地顿了顿，“010为什么总是在沉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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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我不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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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尔叹了口气，随即狡黠地笑了起来：“你想知道吗？唤醒010的方法，除了用S级异端之外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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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和那个修正方案就是我要跟你交换的条件，不许说异端是已知的最好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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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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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尔满意地转过身，朝她挥了挥手：“那下个世界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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