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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的，你最近怎么回事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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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的话她没再听了，一直在等待系统遣返的机械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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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……错误……错误……正在重新计算…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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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，时间好像静止了，世界好似陷入沉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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薇儿丹蒂和乌尔德都沉沉地睡了过去，江妍看着眼前的画面不断向前移动。不，是她在后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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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上牵着的红线一直在将她扯出这个“世界”，她就看着这个世界变远，然后，粉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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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感受到腰部附上了一双手，她被人从后背抱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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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要挣扎，她便听见那人在她耳边说：“我要你活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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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头，却只看见了薇狄丝的残影。她就像那个世界一般，被化作新世界的养料，变成混沌的一部分，散落在宇宙的每一个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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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计算错误…遣返…遣返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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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…正在遣返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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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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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在爱睁开眼前江妍已经在脑海里演算了八百个道歉方式，正对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的时候，江妍还是磕磕绊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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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揉了揉眼睛，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：“这不是我自己的选择吗？你道什么歉？我要是听话一点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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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她安抚性地揉了揉江妍的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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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江妍隐约觉得，似乎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，才导致薇狄丝最后的选择出现了偏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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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。”她突然想起，机械声最后说的是“计算错误”而不是“结局错误”，而且到现在为止，她们也没受到什么理论上应该到来的惩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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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最后的选择是什么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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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，方才因为疲惫微睁的双眼一下有神起来。她在她微弯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得意，与孩子性的欢喜：“我让他们做了一个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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