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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的话让她长舒一口气，要是因为她世界偏离了原来的轨道，那真是罪无可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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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即她又疑问道：“可是萨娜好像可以看出小琳妮身体里是不是有两个...意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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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轻而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她忽地意识到，爱真是过于有耐心了。自己喋喋不休地问了这么多，对方还是有条不紊地回答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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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让她看不出，分不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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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妍了然。想来爱也使用了类似的障眼法。区别是，她将小琳妮和鸟弃儿的身份互换，而爱将她们都变成了小琳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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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选择死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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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妍尚未从跳跃的话题中转换过思维来，她有些意外爱会问她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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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时间找不到措辞来回答，她想告诉她她知道那不是真的死亡，所以她才会毫无顾忌地选择死亡。但潜意识告诉她，不对，爱的语气不是不解疑问，更多的是无奈与...生气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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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爱所经历的一切，让她觉得选择死亡对于可以选择的人是多么愚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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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对她来说，这是十分高效的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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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明有其他办法，为什么要选择对自己伤害最大的那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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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妍愣住了，她万万没想到爱纠结的不是选择死亡，而是她在两条路中，选择了更痛的那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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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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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意识到，对于角色来说，死亡是不可逆转的时。而智人作为创世者，往往对死亡与疼痛其实没有什么概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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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一直以来就被告知不能对角色产生类似同情、怜悯的情感，这会影响她们对剧情走向的判断。于是，在面对一些抉择时，她们往往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最高效的那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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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，那些她曾经最讨厌的东西，已经烙印在她的脑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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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”她选择了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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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爱也没再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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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走吧。”江妍实在不太擅长应对这样的僵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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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才发现，爱似乎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，轻声道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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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爱又靠近了一些，慢慢地靠近，像是一察觉到对方的抗拒就会噌的一下跳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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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妍有些哭笑不得，但也只是紧拉着她，迈向了另一个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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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睁眼，已是另一番景象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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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世界Ⅱ：西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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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系统提示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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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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