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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让她清醒，握成拳的手改成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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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死掐住手腕，不管心魔再说什么，她都不再理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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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心魔彻底平静下去，景霸天才放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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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开衣袖看，下面青青紫紫的一片，旧伤要好又添新伤，这次甚至直接掐出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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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霸天沉下目光，换了一本更有意思的书，这次她不敢在休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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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，沈听禾醒来，景霸天又不在身边，照例去图书室，景霸天果然在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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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单手拿着书，在图书室里左右走着，但表情十分专注，她来了都没有发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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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霸天，”她轻声道：“今天怎么又起那么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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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霸天才反应过来，抬起头看到是她，就收了书，朝她走过来，笑着道：“我睡不着，就来看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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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霸天眼底有淡淡的青黑，脸色苍白憔悴，也不知道是因为伤没好，还是因为她没有休息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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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听禾心疼地摸了摸她眼底的青色，“霸天，你实话跟我说，你是不是没有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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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霸天眸光微闪，“没有呀，我睡了一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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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骗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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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听禾表情认真，又带着一点小心翼翼，之前景霸天骗了她太久，虽然是有原因的，但现在她们要结婚了，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，她不想两人之间，再隔着那么多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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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她这个样子，景霸天沉默下来，垂下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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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听禾将哭音吸回去，想要握住景霸天的手，但才碰到，她就下意识地收了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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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听禾一顿，抬头去看，她的眼神闪躲一下，才又看向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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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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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霸天自然地笑着，“我没事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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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听禾又伸手去拉她的左手，这次她忍住了没有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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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沈听禾还是觉得奇怪，没有用力，轻轻拉开她的衣袖，就看到她手上的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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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听禾瞪大眼睛，“这是什么？你怎么伤到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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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景霸天都待在事务局，里面的妖都还算友好，而且有白绮在，没人会欺负霸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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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只有一个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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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自己弄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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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霸天抿唇，没有反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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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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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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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。”沈听禾轻笑了一声，眼神失望地看着景霸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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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霸天，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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