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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野狗一样死在街上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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勃朗特小姐讲话也有些阴毒了，不过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，如果可以的话甚至想要为她鼓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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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喝了手里的药，尽管它苦的让我几度要呕吐出来，我简直要怀疑勃朗特小姐是在故意折磨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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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皱着眉，眼泪从眼睛里扑簌簌的流了出来，尽管我知道这只是因为药苦导致的生理反应，可是谁看了这样一双眼睛流泪都会心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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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那个孩子没有了。” 勃朗特小姐说道：“上帝保佑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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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看我，只是在小心的给我上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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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晃着腿，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怕痛的说话，我的声音甜蜜到邪恶：“哦，我都不记得这是第几个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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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听，她就那么说出来我想都不敢想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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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是谁吗？就把我救来？真是多管闲事！” 我的话不自觉的多了起来，不知道是不是勃朗特小姐的话刺激到了我，虽然我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，仿佛在讲述八点档的狗血烂尾剧一般：“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？也是，像你这样的女人恐怕一个男人都不认识吧？要是你认识一个男人，随便问问，谁不知道路安娜？他们都叫我小玫瑰，夜幕小玫瑰路安娜，你喜欢玫瑰吗？哈哈，你肯定不喜欢，因为从没有男人送过你玫瑰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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勃朗特小姐没有吭声，她几乎耳背了，我不会知道她糯濡的嘴唇发出微不可查的“喜欢”二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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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接着说：“我是故意杀死这个孩子呢，我这么坏，你还愿意救我吗？你想听听我是怎么杀死他的吗？我看到那条河，我就想，我就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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勃朗特小姐猛地站了起来：“你需要冷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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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非常冷静啊。” 我无所谓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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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，我非常冷静，我的内心胆战心惊、心如刀绞的冷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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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躺下睡一觉，睡一觉，路安娜，睡醒了什么都会过去。” 勃朗特小姐将一张薄薄的纱巾盖在我的身上，温柔地像是山川河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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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冷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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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勃朗特小姐，勃朗特小姐！” 外面传来喊声，接着一个圆圆的脑袋探了进来：“我妹妹的孩子要出生了，请你来帮帮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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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眼睛微微闭着，从眼缝间可以看到勃朗特小姐石岗岩似的脸，她皱着眉，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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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圆脑袋退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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勃朗特小姐轻声如叹息，仿佛不是说给我听得：“睡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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