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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的名字不用吗？”周续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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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，告天这事说简单也不简单，一个不小心可能要遭天罚的，我老了无所谓，没几年好活了，遭天罚也算死得光荣了。”贾卉凤把黄纸拎起来轻轻摇晃风干上头的墨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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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祺直起背伸了个懒腰，顿时就理解了：“看来是跟我们在法庭上不能说假话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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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来来舀点湖水在地上画个圈，别让那些孤魂野鬼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，半途就给抢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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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续照做，随后和许佑祺一起站在边上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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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卉凤先是跪在地上对着某个方向朝天念了一段听不懂的咒，边念边摇铃，周续发现她摇铃的速度和刚刚请神的时候不一样，看来又是另一段新的咒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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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祺偷偷叫唤她：“周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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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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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总说她半桶水，但是你看她会的那半桶正好够我们用，所以她其实很厉害，你说对不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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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帮了我们挺大忙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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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卉凤围着湖水画出来的圈走走跳跳摇铃念经，那张告天黄书就放在圈的中央让一块石头给压着不让风吹跑，终于她停了下来，掏出火柴盒擦亮了一根火柴，指尖一弹便扔进了圈里，火苗碰到黄纸瞬间点燃，燃烧得比普通烧纸还要快速许多，火焰也非比寻常地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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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就这样看着黄纸明明被火焰给吞没了，但是纸张的形状却还在，仿佛它只是被包裹住了而已，但是火焰边缘依旧不断有灰烬飘出，她们甚至都不知道没有被烧毁的黄纸到底从哪来的灰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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