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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着衣服翻开，看见夹层中间的内衣裤时，问了句：“这也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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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嫌弃？”刘真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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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清玫不语，去把衣服给换了，然后和刘真一起坐下，两人各坐在门的左右两边，当起了门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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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默契得一如既往，一个人不说话，另一个人也同样沉默，但是她们都不觉得尴尬，刘真低头从口袋里拿出没抽过几次的烟盒，抽了一条出来含在嘴里，掏出打火机点燃，然后将第一根点燃的烟往右手边递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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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戒烟很久了。”高清玫说了句，刘真又把烟撤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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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烟明明叫香烟，味道却臭不可闻，然而高清玫还是侧过身子，伸手把对方抽了两口夹在指间的烟给拿了过来，原来干干净净的烟嘴上被她轻轻一抿，便留下了红色的印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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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戒掉很久的烟瘾犯了，只是现在心里有点堵，她想干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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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根给我，你抽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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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刘真没有，她只是把烟盒捏在手里，食指指尖抵着棱角的位置转动着把玩，低着头犹豫了许久，最终还是出声换了她许多年都未曾叫过的昵称：“阿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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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冷血无情？”高清玫将烟抖了抖，让积累的烟灰落在了自己的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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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问只得到无声的答案，也不知道是默认，还是不愿反驳，但是她一点也不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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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，她这辈子活着就是要来换她的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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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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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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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题结束，她们又各自陷入了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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