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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把头偏在一边，很想装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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属实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，都不知道前戏算不算结束她就先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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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快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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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望也挺诧异，站起来时就笑了，单手抱着唐逸枫，把水润吻在对方耳侧，一下一下边亲边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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丢人的事够多了，唐逸枫人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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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在装死，舒望摸到她后背，已经被瓷砖浸得一片冰凉，拉着她坐到浴缸里，拧开水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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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浴缸比舒望家的小一些，两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，那些滚烫的肌肤与温热的水流包裹纠缠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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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逸枫感觉所有那些滚烫与温热都在进入她，热水向上漫延，她向下坠入，记忆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在她脑海里弄浪翻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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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张口呼吸，忍住，再张口，声音有些喘、有些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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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分手……你有没有怨过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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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望有几秒钟暂停，贴在她耳边，声音如梦似幻，却又掷地有声，“有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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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酸胀感越过身体的波澜，上升至心口，唐逸枫声音在颤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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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要你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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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要什么？我全部都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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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望没有立即作答，专注于眼前人与眼前事，她的另一只手轻微按压在唐逸枫喉咙处，没用很大力气，却迫使对方只能仰头接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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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热水漫到胸口，等唐逸枫绽放的一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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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什么呢，要她自由，要她快乐，要过往，要未来，要她此时此刻和从今往后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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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你爱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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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浴室换到卧室时，唐逸枫还惦记那过于丢脸的一分钟，她把舒望调整成浴缸里一样的姿势，从后抱着她，多少带了些找回场子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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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让她过快，她就让她享用极致的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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