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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还不死心的遗老妄图唤醒他,去做一个真正的陛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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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君有人君的尊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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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十充耳不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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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七战铠威烈,走在惶急的帝宫,铿锵甲胄,锋锐肃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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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逢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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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七颔首一礼,沉稳带着不可查的温情,“冕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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冕下走近他,言笑晏晏,“知道为什么选秦十不选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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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七洗耳恭听,他着实想不通,到现在也想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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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理由。”冕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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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秦十会是完美的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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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七闻言微愣,又释怀一笑,“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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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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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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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七踏步,擦肩而过,笑声豪气又爽阔,是卸下凡俗的轻松自在,豁然开朗不外如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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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的一去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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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举动为他搏了点声名,秦七被赞为秦廷最后的脊骨,史书给他留了一段落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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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秦十逃亡,史书简言,秦帝西逃,潜而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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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八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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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人忙各人的事,都忙的不可开交,冕下反而是最闲的,闲来无事慢悠悠的晃去帝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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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殿无人,冕下习惯性的一敛衣袍,洒然落座,这位置很高,一览无余,凌驾众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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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经不过三秒,冕下腰一软,软若无骨的斜倚靠背,摸出块丝帕开始擦她的指甲,玉络金纹长甲同样是权力的象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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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端秀美,极端精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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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它,就是看着具象化的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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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阴影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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冕下抬头,手比脑快,下意识想藏起长甲,但一时半会找不到藏的地方,只好塞到身后,用自己挡住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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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寒樱害怕这东西,大概是初见的阴影太深,冕下自发现这一点后就将长甲束之高阁,今天还是第一次取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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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好了,冕下捡起威严,略微皱眉,“白寒樱,你不该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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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寒樱不答,只固执的靠近,一阶阶的踏上帝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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冕下一边想这群人干什么吃的,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一边自觉往旁边蹭,留出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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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寒樱没坐,她抬手抱住人,“冕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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嗓音含糊,隐有微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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冕下习惯接受这温软的怀抱,有些无奈又暗笑,这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样,谁还敢给她气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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