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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布置功课，燕辞忧时常抽查她的武学情况还有教谕日日讲学的燕锦宁，不仅觉得自己完全没什么好怕的，还觉得自己的人生没什么盼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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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想想燕辞忧说她和燕弦春，甚至还有另一个世界的她自己，都要比她学了更多的典籍和武学，燕锦宁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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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不止想要母亲的重视，也不止是有姐姐庇护时想要较劲的孩子气。燕锦宁定心，用力挥出一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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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有她不想输给燕辞忧口中的另一个自己，不想输给“瑞王”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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练毕，燕锦宁擦擦额头上的汗，将手中剑随手丢下，走到桌边猛灌了一杯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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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从自角门匆匆赶来：“殿下，晋王殿下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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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？”燕锦宁把茶盏放下，“上次检查不才三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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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如临大敌，忙让听雨去取自己的功课，幸好昨日没因为看话本看得太晚，把功课积攒到今晚，如果燕弦春要检查，她也能说出个一二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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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燕弦春的表情虽然很严肃，却没有半分要责怪她的意思。燕锦宁有点害怕：“皇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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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燕弦春坐下，欲言又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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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锦宁打了个激灵：“我每天都有好好听越教谕讲课，做你留的功课，还听辞姐姐的话跑步练剑！”她指着刚刚丢在地上的剑，“你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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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”燕弦春摆手，“我不是说这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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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这个？难道是更严重的事，燕辞忧不是平安回来了吗，那就是朝堂上的事情？燕锦宁蹭一下起身，整个人都紧张了：“到底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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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、是燕辞忧的事情，”燕弦春移开目光，“她和盛攸淮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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