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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的光辉，让燕辞忧几乎失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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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是啊，这就是她的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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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酷的，强大的，为了皇位，为了天下，能够看着她们为了皇位机关算尽，选最好的继承者，能够不在乎燕辞忧在皇姐登基后的处境，更能将自己的性命弃之不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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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她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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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闭闭眼：“我知道了。——明日我就会和攸淮去归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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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燕弦春恢复运筹帷幄的模样，她看向盛攸淮，“之后我会安排一场刺杀。禁军统领还是常山郡王的人，我们可以做些文章。”虽然这件事值得骄傲，但燕弦春还是想要自己这皇帝做的更正统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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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，让牠们互害更有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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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攸淮心领神会：“我明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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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燕弦春继续思考，尽管燕辞忧此前有所铺垫，这个消息还是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期。很多准备没有必要，她可以腾出人手去安排更重要的事情；一些准备还不够，她需要更周密的安排，确保无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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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燕辞忧和洛观曜的帮助，她能够提前几年成功。说内心不激动是假的，但燕弦春时刻记得燕颉之的教诲，越是春风得意，越要沉得住气，否则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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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还是燕颉之叫停了她：“好了，先吃饭吧。还有时间慢慢想，等她们把子母河的事情办妥了也不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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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这样说了，燕弦春也不可能什么都不想，燕颉之是知道她的，回去了连吃饭都记不得：“午膳在宫里用吧，一个个的天天往外跑，回来吃顿饭都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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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弦春不好意思地笑了：“阿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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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攸淮则看向燕辞忧，担心这母慈女孝的场景勾起燕辞忧的伤心事，结果燕辞忧见她转头，往她嘴里塞了块糕点：“你也先垫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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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燕辞忧不知什么时候也咬了一块。盛攸淮觉得好笑：“我还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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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？”燕辞忧奇怪，“我们不是吃了一样的饭吗？你早上还出去练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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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，”盛攸淮说，“天天上朝，我都习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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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如此。燕辞忧心疼地看着她。你们这上朝怎么整的啊！我家将军都饿到没感觉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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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在这边窸窸窣窣地搞小动作，终于被另外两人发现了，燕颉之清清嗓子提醒她们：“先用膳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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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弦春惊讶于她们关系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，想想她们的性格确实契合，不过契合到这种程度，似乎有点不太对劲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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