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曜越说越顺畅：“我想做的，就是让这里也有子母河。当然，我能做的只有这些，不会私自对你们产生影响，也不能告诉你们关于未来不能说的故事，把我当做神使也可以，当做送东西的人也罢，都可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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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颉之以手支颐：“怎么证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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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此前已经用动物实验过。”洛观曜道。燕辞忧心领神会，唤人呈上文书和一窝小鼠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洛观曜专门找老鼠，但能成功就一定有她的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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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这里当成模拟演讲，当成课堂展示。洛观曜深吸口气：“容我为三位仔细讲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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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如此这般，如此那般地说完了所有故事，随着她的讲述，面前三人的表情从迷茫变成激动，待洛观曜最后一句话音落下，燕弦春猛然起身，眼神亮了：“也就是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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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，”燕辞忧对她予以肯定，“只要你想，随时都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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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颉之定定看着洛观曜，笑道：“真是上天眷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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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，”洛观曜变成一个小人，做出行礼的动作，“我之前不敢肯定自己能做到，所以拜托周王殿下保密，希望您不要怪罪周王殿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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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会。”燕弦春忙道，“你做到这些需要多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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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多半月，”洛观曜早已进行过周密计算，“我选定的子母河是比较靠北的归河，看流速大概半个月就能流到各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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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……”燕弦春看向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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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观曜又说：“我还可以让其她人看到我，可以模拟出神迹，告诉所有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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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实在是帮大忙了。燕颉之点点头：“选个良辰吉日，送牠们上路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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