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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也笑起来：“殿下，好久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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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错的开头，盛攸淮看上去很高兴。燕辞忧手心全是汗，紧张地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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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许多话想说，真的见到对方的脸，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。两人都有些踌躇，盛攸淮见她还站着，伸手去拉她：“先坐下来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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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”燕辞忧应了一声，动作僵硬地坐下。她看着盛攸淮的侧脸，心想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呢？已经决定好了，不过是说出来，说出来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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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想着，紧张慢慢消失了。燕辞忧反握住盛攸淮的手：“我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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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殿下。”盛攸淮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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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燕辞忧愣愣地看着她，掌心传来切实的暖意，盛攸淮与她十指相缠，不好意思地笑了：“这是殿下的回答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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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燕辞忧卡壳了，她没预演过盛攸淮先表白的情况，更没想过是如此直白的话，但面前人正在等她的回答，她心一横眼一闭，“我也是一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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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说的话就不管不顾地涌出来：“我想要跟你在一起，想要成为家人，想要长久的以后。我想了很久，现在才对你说这些话许是太瞻前顾后，但我觉得还是要都说出来……”燕辞忧一口气说下来有点犯晕，被自己逗笑了，“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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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头，才发现盛攸淮竟然双眼含泪，燕辞忧慌乱道：“怎、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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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番话很奇怪还是很过分？燕辞忧拿了帕子给她擦泪：“是我说的太多了？还是你觉得我说的太晚了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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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不是，”盛攸淮擦擦泪，笑道，“只是觉得殿下也太认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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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认真？燕辞忧瞪大眼睛，抓紧她的手：“你没想过这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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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，什么冲动行事、始乱终弃的词都出现在燕辞忧的脑海中。盛攸淮被她的模样逗笑了：“当然不是，殿下说这些我很高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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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原本也想说以后的事。”盛攸淮靠近她，两人的肩膀亲昵地靠在一起，刚见面时两人都有口难言，觉得尴尬，现在靠近彼此却好似做过许多遍，极为自然地将双手相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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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炉中雾气袅袅，温暖的春夜中，贴近的地方传来心上人的热意，两人安静片刻，忽然都笑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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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简单的事情，她们居然辗转反侧到现在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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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攸淮继续道：“只是我看着殿下，脑子里只有那句话。想着剩下的可以慢慢讲，不过，既然殿下已经说了，我直接说我也一样就可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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