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回来了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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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俯身行礼,递上记录详细的文书,又将洛阳情况细细讲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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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平安回来,还顺道找到了对常山郡王不利的诸多证据,可称得上功臣了,不知道能不能封亲王。燕辞忧说完,默默用热切地眼神盯着燕弦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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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弦春翻了几页文书,头也不抬道:“我会考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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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姐这么说,证明已经有了九成把握。燕辞忧笑眯眯点头:“臣甚感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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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弦春斜她一眼,语气里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:“你也太了解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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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不,”燕辞忧确实懂她,才不敢答应,“我是盼着立功,可不敢妄自揣测皇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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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弦春忍俊不禁:“得了,还是你会说话。辛苦你这么多日舟车劳顿,回去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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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拜别她。这次她学聪明了,先问日日跟在众位官员身后的洛观曜:“你能帮我看看盛攸淮在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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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上,洛观曜变成了一个薄薄的长方体,正展示自己发现和提取初物质的过程,闻言大惊:“多日不见,你就这样对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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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,”燕辞忧打了个哈欠,“我又听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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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观曜痛心疾首:“你根本不懂科学的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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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科学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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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算了,”洛观曜悻悻开始查找,早知道就不让燕辞忧知道她其实能做很多事情了,现在只能因为愧疚帮她做事,“盛将军在家呢,她应该刚从北大营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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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”燕辞忧信心满满地出击,对侍从道,“去盛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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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想好了,这次绝对要说清楚自己的心意。至于怎么说……燕辞忧打了几个腹稿,越想越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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