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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希望我回来后，你已经跟我阿娘商量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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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不敢，”洛观曜目移，“你都害怕，我更别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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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——”燕辞忧失望地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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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用激将法！”洛观曜骂骂咧咧地飞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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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弦春和燕辞宁都前来送她，还有几位关系较好的同僚，这让燕辞忧多少有点高兴。春风吹得众人衣衫发出猎猎声响，祁景和静不下心，又因为脸色很差，说几句就被宋秉秋塞上了马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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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也要走了，她看向盛攸淮，心知说再多话也无法打消她的焦虑，只能再三保证：“我会很快回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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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攸淮神色柔和地笑了笑：“我信殿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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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将军征战沙场的时候几年才回一次京城，与燕辞忧相识后，却总是送她离开。燕辞忧看着她的眼睛，伸出手，略微用力地与她相握，低声道：“你在京城可要保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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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该她来说。盛攸淮抿唇，却怎么也说不出话，周围人默契地给她们留足道别的时间，她闭闭眼：“殿下也要……”这种话说出来似乎不详，她又顿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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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笑起来：“我知道的。”她最后看了心上人一眼，想把她此刻的模样记在心里，“我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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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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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缓缓离去，花熙凑过来：“咦，盛将军难道没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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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哭什么？”盛攸淮平淡道，“这时候哭也不好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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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熙：“这有什么，想哭就哭嘛。我当年下山也是跟叙师妹抱头痛哭……唔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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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叙抓住了花熙的胳膊，温柔地问：“师姐，你说什么呢？”她又对盛攸淮致以歉意的微笑：“将军别听我师姐胡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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