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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，您这几天一直都没有跟盛将军见面；第三，您关系好的也就这么几个人，其中盛将军作为来到这里第一个看到的人，工作交接最多的人，聊天最多的人，最有可能跟您发展更多感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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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展更多感情……燕辞忧默默捂脸，系统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，让她烦心的罪魁祸首正是盛攸淮，她烦心的事情也正是她们发展出的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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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将要发展出的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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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当夜盛攸淮说的那些话，让燕辞忧隐隐察觉到自己的感情，虽然她知道盛攸淮对她也有好感，但对方又亲口说朋友之间——万一她们朋友之间真的会开这样玩笑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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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涉及到燕辞忧的常识盲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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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日她们聊到天亮，燕辞忧有心试探，又几次犹豫，最后谈话被盛攸淮军中亲近下属的拜年打断，回了宫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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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去将此事遮遮掩掩对燕锦宁说了，末了问：“你觉得怎么样？她们两个如今算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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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锦宁神色古怪地回答：“我不觉得这是朋友，你跟盛将军还是顺其自然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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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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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后又是拜年和祭祀，燕辞忧不懂这边习俗，全靠之前的积累，混乱地过去了。复朝后几日更加忙碌，两人也没能见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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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来，燕辞忧心中自然犯嘀咕，盛攸淮当时的话好像也没有很暧昧，她就这样把心动拱手相送，是不是太快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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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攸淮现在是怎么想她的，燕辞忧越想越头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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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想问盛攸淮：“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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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脑中另一个声音就说：“多丢人，不许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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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就想还是不说了。反正总能见面，等看见人了，她再根据盛攸淮的反应，想想该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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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么在政事之余干等着，过了三天，燕辞忧终于忍不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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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想见盛攸淮，可要是到了盛府，盛攸淮政事很忙，没空理她怎么办？她脑中再次出现了两个声音，一个说：“去看看再说，再忙聊几句的时间也是有的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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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个说：“她说清楚是朋友了，你还想干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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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……我想……她想干什么？说到底，喜欢就是那些事情，燕辞忧看多了书，也听燕锦宁念叨多了那些风月戏文，只觉得没什么新鲜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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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对方是盛攸淮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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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想到了，她想了解盛攸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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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回去，燕辞忧问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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