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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地看她，面前的人已经泪流满面，哽咽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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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害死了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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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……？”燕辞忧要给她擦泪的手停在半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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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说不想被牺牲……”燕锦宁忽然爆发，崩溃地缩在椅子上，抱头道，“是我说我们是人质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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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、等等，”燕辞忧被吓了一跳，看到她泪流满面慌忙起身，用袖子给她擦泪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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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头雾水，忽然体会到盛攸淮当时的心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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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燕锦宁断断续续的叙述中，燕辞忧提取出了一些有用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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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消息：燕颉之没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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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知道的时候险些喜极而泣，虽说她也不能拽着燕颉之的一角大哭着说，阿娘你知道吗另一个世界的皇姐她欺负我，女儿从你死了之后日日睡不着觉，短短几个月瘦到形销骨立……而且燕颉之也不会站她这一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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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是她娘啊！燕辞忧迫不及待地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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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？燕锦宁歪头，明明是一样的脸，她看起来可比瑞王那个皮猴子可爱多了。脸颊看上去很软，眼睛都圆圆的，让燕辞忧想起燕锦宁小时候的模样；入冬后越来越冷，燕锦宁的衣服上还有毛茸茸的围边，也像她小时候会穿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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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又因为她刚才的哭泣怜爱之情大增，对着这样的妹妹，简直要母爱泛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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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她的妹妹就顶着一张很可爱的脸，吐出非常无情的话：“阿娘不喜欢我们，你去找她也不会见你的，她只见大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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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燕辞忧大惊失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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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……嘛，”燕锦宁转转眼睛，她看上去并不伤心，“没空吧。阿娘现在生病，还要听大姐姐处理政事时出现的难题，没空看我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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