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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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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见她来了，起身去搬小板凳：“盛将军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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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还在看书？”盛攸淮不客气地在她的位置上坐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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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口一个殿下的，看上去也没多尊敬她。燕辞忧默默坐在自己搬过来的凳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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亏她刚开始还以为盛攸淮很稳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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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攸淮看她手中拿着册子，不由多瞥了两眼，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备注，眼神瞬间亮了：“殿下看过这个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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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做出这种表情时，会显得有点孩子气。燕辞忧默默想。也不知道盛将军如今年岁几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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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还年轻。不知道有没有成家，盛攸淮处事稳重，性格也开朗，应该很受欢迎……反正燕辞忧是这样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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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？”盛攸淮拿起旁边的书在燕辞忧眼前晃了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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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……没事。”燕辞忧回神，才发现自己竟然看呆了。“对，此论我看过了，很精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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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说着，给盛攸淮看自己在文章上写的标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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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文章是一位自号明春女史的人所作的《逐鹿论》，以古时两位公主争皇位的事例开篇，从燕弦春的角度写今日之事的破局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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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论层次分明，环环相扣，遣词造句亦是精粹简练，读来令人拍案叫绝。燕辞忧昨日晚看到这篇，今天看完了所有书，又忍不住拿出来重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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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愁无人分享，此时盛攸淮看着她的批注，脸上满是赞叹之意，让燕辞忧瞬感遇上了知己，欣喜地多说了几句：“句句珠玑，令人发省，做出此论的人定有堪比令姜季兰之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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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这么想，”盛攸淮点头，“你说的令姜季兰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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