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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如此生分？先坐下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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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，场面话；唉，帝王心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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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众人皆正襟危坐，燕弦春满意地点点头：“今日找你们来，其实是有人提起一件事，说将先帝功绩排成戏文，让黎民百姓蒙受教化，也能作为日后推广朝廷政令的手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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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的中书令和礼部尚书都不作声，燕辞忧硬着头皮说：“尚在先帝孝期，陛下，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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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急着做出来，只是找你们几人讨论，看此事是否可行。”燕弦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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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让燕锦宁过来，她日日看戏听曲，同几位戏曲大家都有交情，确实比其她人更合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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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思量着，对面的二人已经点头了：“自然可行，陛下英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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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可不是朕的功劳。”燕弦春失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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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都谈妥了，燕辞忧和燕锦宁自然没有意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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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燕辞忧总觉得此事不会如此简单。果然，燕弦春接着说：“这件事交给五妹，她对政事不甚了解，还需要二妹在旁边指点。等大丧过后，你们再商量着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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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眼前一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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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强撑着拉起已经僵住的燕锦宁谢恩，所幸燕弦春还有许多政事要办，让她们退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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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周王府，燕锦宁终于动了，她捂脸崩溃道：“姐姐，怎么办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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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若放到半年后她都不会如此惊慌。燕锦宁不至于这点机敏都没有，明白燕弦春不单是为了这件事或是敲打她们，肯定另有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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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能怎么办，”燕辞忧也是有气无力，但为了妹妹，还是强打精神道，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阿娘的功绩怎么选，找人写还是你自己来，找时下流行的戏班子来演还是有什么更好的办法——陛下也说了这事不用着急，你先拟个章程出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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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我有罪，请让太初神来惩罚我，而不是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糟心事，还参与不了国朝大事的决策。燕辞忧第一百次向太初神虔诚祈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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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章程……”燕锦宁快要晕了，“我、我今晚就去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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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慌，大丧还需要一段时间，之后我跟你一起去礼部官署看看，之前应该有事例可以参考的。”燕辞忧拍拍妹妹的头，再提不起一丝力气，“回去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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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锦宁立刻像雏鸟般贴上来：“我今天就睡在这边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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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你。”燕辞忧打了个哈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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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殓，出殡，下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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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武百官列于皇帝与亲王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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