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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孩子都一模一样的情况……这种情况下应该会慢慢变化成可以双雌生育。总之两种都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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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以及谁生的孩子，就随谁姓，算在谁家里，皇家也不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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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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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燕锦宁在旁，燕辞忧的心情也松快了些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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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静下来想想，燕弦春就算同样看不惯燕锦宁，也不可能在此时发难；燕锦宁就算再不着调，也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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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其她的，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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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逢先帝丧事，新帝登基，宫禁戒严，燕辞忧每次进宫都怀疑宫内驻守的禁军比官署内官员还要多上几成，更别提燕弦春四周，每日出行身后都缀着看不见尽头的长龙，乍一看，倒真像龙尾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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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想着想着，就笑不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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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只能在宫门外停下，后有侍从引领她们到灵堂。燕辞忧紧了紧身上外袍，深秋之际，宫城内银杏泛黄，晴朗秋光落入朱墙碧瓦间，颇有几分天高云淡，安逸温馨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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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熟悉宫城的每一个角落，只是想到这个她出生长大的地方已属于燕弦春，再熟悉再美好的景色也变得陌生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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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锦宁跟在她身后下了马车，神色沉郁，到流华殿看见灵堂正中母亲的牌位，更是悲痛难当，不由落泪。灵堂里还有几位长辈，此刻连忙上来宽慰她们姐妹，可越说燕锦宁哭得越起劲，最后只好让侍从扶她去偏殿歇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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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辞忧长出一口气，眼前因为泪水而模糊不清。阿娘阿娘，如今贤明的皇姐要拿我来祭旗，您做决定的那一刻想过今日会来的这么快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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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哭着哭着，心中倒熟练地扯出一堆“愿赌服输”“落子无悔”的话来安慰自己，安慰着，忽觉得太自嘲，又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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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她都不清楚到底是为了阿娘的死亡悲伤，还是为了繁杂的事务，如履薄冰的未来悲伤。可能两者兼有之。母亲的保护伞消失了，她才发现外面不仅是雨，还是要人性命的刀子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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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得差不多了，燕辞忧强撑着收起眼泪，叫人过来商量丧仪的事情，明日就要大殓，官员、皇子、亲王以及鸾台侍都要瞻仰仪容，并举行入棺之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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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时候可能还要跟着皇姐哭一遍。燕辞忧揉揉头，已经开始思考明日大殓可能出现的问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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