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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第二次的交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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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铜灯影摇曳,紫金香炉袅袅升起檀烟。李玄霄端坐交椅之上,金线有如活物盘转,穿堂风过,广袖翻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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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贵客,此言差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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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间当铺之内,幽谧的氛围仿若一潭死水,暗沉的光线似被这诡谲之地吞噬。李玄霄再度与情杀会面,望着眼前这位当铺的首位回头客,面上带着一抹温和笑意,却又透着几分难以捉摸,悠悠然否定了情杀的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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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铺乃开门做买卖之所,既有客登门,岂有拒之门外的道理?反之,若不是贵客心中有交易之念,又怎会第二次踏上当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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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杀听闻此言,剑眉微微一蹙,眼中一抹厌恶之色闪过,眼前之人笑似春风化雪,分明是温润君子模样,偏生令他想起古墓里不腐的玉俑,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,没有半点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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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也与他无关,今日再度来刀此处,情杀唯有一个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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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吾要皮鼓师死,需付出何等代价?”情杀冷冷问道,话语仿若裹挟着寒霜,掷地有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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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皮鼓师的性命吗?”李玄霄轻声重复着情杀的需求,微微眯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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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中清楚,情杀不可能不知贺长龄对于琴绝弦的重要意义。一旦琴绝弦知晓贺长龄之死与情杀相关,以琴绝弦那至情至性的性子,虽不会对情杀如何,但殉情之举怕是难以避免。即便侥幸存活,往后与情杀也定是此生不复相见的结局。这一点,李玄霄深信情杀自己亦是了然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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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并非首位来此提出买命需求的客人。”李玄霄目光灼灼地看着情杀,缓缓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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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杀回望着李玄霄,脑海中突然闪过那个梦境。梦中,有个身负血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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