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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宁文呢？”宁文就是宁照溪父亲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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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宁森哥哥家呀，喏住那边。”小孩指了个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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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一个女人跑了过来，抱着小孩就走，隐约还能听见她的骂声∶“叫你别和陌生人说话，叫你别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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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森？江听语面露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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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宁森就是照溪姐姐的弟弟，你们不知道吗？”女孩的声音清脆明亮，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年纪，手里提着竹篮，里面装着刚采摘的新鲜蔬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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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溪姐姐”四个字足以看出她友好的态度，这或许就是她们的突破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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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带我们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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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回家做饭，没空。”女孩举了举手里的竹篮，提醒道，“我劝你们还是早点回去吧，没用的，他们收了钱，你问什么都不会说的，只会说照溪姐姐的坏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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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坏人？”钱璐弯着腰平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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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长得很清秀，肤色偏暗，扎着一个马尾，穿着破旧的厚大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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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认识她，她是照溪姐姐的朋友。”女孩看向江听语，“你知道照溪姐姐不是那样的人，一定是来帮照溪姐姐的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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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听语点头：“那你能和我一起帮帮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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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起二字触动了女孩，但刚张唇，就被一道喊声打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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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黄心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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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回家了，”黄心蕊神色慌张，悄悄跟她说，“以前照溪姐姐在村里有个朋友叫黎湘，沿这条路走最边上的一家就是。不过黎湘去世了，如果是她妈妈在你就找她帮忙，如果不是，就不用浪费时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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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呼喊声越来越大，黄心蕊留下几句话后慌忙逃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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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女孩的话，一行人找到了黎湘家，穿着黑色棉袄的女人正在洗衣服，昏暗的灯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，不知是不是黎湘的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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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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