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儒以及民间能人巧匠出任讲席。所聘者要么通经史子集，要么一挤专长，且对容国一片赤诚。馆内陈起居所需一应俱全，求学者无论出身贵贱，皆可择其所需通过入学考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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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学堂皆配农田，家境贫寒者可边耕边读抵充束脩，田产所得作物一半供人员饮食，一半变卖以为办学开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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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有利商之策，容国商贾多感念朝廷恩惠，城中商贾、乡绅及仁人贤达常有善款。一时，容国向学之风蔚然而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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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雀大街最末一座学堂内，景冥正为匾额题字。帝王冕服下摆沾着墨渍，却浑然不觉地同白发老儒争论：“《商君书》固然要教，但田间丈量之术也该列入必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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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圣明！”风轻跨过门槛时险些被满地书卷绊倒，“只是臣方才路过武学堂，见学生们为争演武场差点打起来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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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得好！”昀佑倚在门框上把玩残月匕，“文能提笔安天下，武需上马定乾坤。明日我便去教他们如何‘以理服人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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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冥朱笔一顿，忽然将砚台掷向窗外：“接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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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光闪过，昀佑的匕首正正钉住飞出的端砚。墨汁泼洒在青砖上，蜿蜒成“文武兼修”四个狂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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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四合时，三人登上摘星楼。万家灯火次第亮起，恍若银河倾落人间。景冥抚着阑干轻笑：“当年在帅府房顶看星星时，何曾想过会有今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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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倒觉得，这灯火比星辰更动人。”昀佑指尖掠过帝王袖口的龙纹，“每盏灯下，都有个不必颠沛的容国子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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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轻默默退至阴影处，望着她们被月光拉长的身影，忽然想起多年前泗国使臣颤抖的膝盖——原来最锋利的剑，从来不是玄铁所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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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昌十三年，容国皇嗣的名字成了朝野津津乐道的秘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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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冥育有太子景昀昭，二皇子景昀晞，三皇子景昀暄，公主景昀岄。昀佑与五王爷景禹生下世子景芝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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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给皇子和公主取的名字……别有深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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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冥装作不懂：“什么深意？说说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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昀佑早已习惯了景冥的调侃逗弄：“深意就是……若是不知道的人，还以为孩子是臣给陛下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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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帝笑得前仰后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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腊月飞雪夜，帅府房檐上的冰凌映着月光，像悬在空中的水晶剑。昀佑裹着狐裘在屋脊赏雪，忽见一玄色身影由远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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