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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寒洲笑一笑，“那裱起来放进新家收藏柜吧。这是我们两个的家，等休整好以后，可以一起规划怎么装修成喜欢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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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揉一揉沈沐芝的头发，叹一口气：“司秦就是用自己做赌注，把秦昭引出来，她的计划一向激进，这次应该也不例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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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再一次看到司秦的消息，是在客厅电视的突发报道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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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沐芝正忙着在开放式厨房做松饼，顺便指挥李寒洲去煮蓝莓果酱，穿着鹅黄色围裙蕾丝边的李寒洲气色不错，人也因为药物作用增重一些，看起来不再像以前一样瘦骨嶙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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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沐芝穿着同系列的粉色围裙，扎一个简单的丸子头，在烤松饼的香气里听着电视传来的声音，作为两人下厨的背景音乐。刚好轮到新闻栏目，熟悉的“Zhao Qin”和“Qin Si”两个名字让沈沐芝手上动作停滞。马上关火跑到电视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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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刚来这里生活不久，沈沐芝和李寒洲的法语还在学习期，尽管听不太懂主持人的口播内容，但司秦抱着一个男人的遗照笑着走K国电影节红毯，离开现场即将登上商务车时被枪击的画面还是看得懂的，很快又播到警察追击后遭遇抵抗当场击毙逃犯的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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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坐在地毯上对视一眼，马上找到国内新闻报道，看到媒体报道之前跳楼的天才导演生前拍摄的影片入围国际电影节，司秦作为女主角受邀出席，现场却抱着导演的黑白遗照，赚足媒体镜头和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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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颁奖结束离开现场时，秦昭却等在她商务车附近，两个人争执几句，秦昭突然开枪。司秦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，秦昭在逃亡过程中开枪反击，被警察当场击中身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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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沐芝沉默地从地毯起身，慢慢拧开小火，手里的硅胶铲有一搭没一搭地动作着，房间内氛围也沉重起来。李寒洲走过来，从身后抱住她，“她自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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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沐芝的眼泪落到腰间那双手上，就像开了闸的阀门一样再也止不住。她和司秦打交道并不算多，但毕竟知晓一个人生前一直过着沉痛压抑的生活，结束的一刻又这样惨烈，很难忍住内心的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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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者说，她几乎是后知后觉的开始恐惧，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冒险去找李寒洲，那自己是不是会看到李寒洲为主角的新闻报道。她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假设，在这样的联想中情绪彻底更加崩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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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寒洲把脑袋搁在她肩上，柔声安慰着：“好了。她应该也是害怕调查到最后，整件事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，所以想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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