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看到半点兽性,只有小孩子的天真与贪吃。
唐闲也对唐小九有着一种无法道明的亲近,他越发确信,这个女孩儿救过自己。就在第一个七天,自己险些死于神秘规则的时候。
“啊……还有比鱼汤更好吃的呀,唐闲哥哥,不要等到明天了吧。”
安顿下唐小九,唐闲便准备外出去打个电话。
冬染那边也得问一下舞步练习的进度。
来到电话亭,唐闲皱着眉头。
毕竟这个人与商路这样的学术狂不同。
唐闲还是拨通了号码。
“找哪位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沙哑。
“是我,唐闲。”
“啧啧,六年不联系,大晚上你忽然来通电话,你他娘的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么个德行?我现在是个啥情况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?狗日的唐闲。我踏马还以为你死了呢。”
“有事儿说事儿,老子现在事情贼多。你最好是说要紧事儿,要是跟我叙旧就赶紧滚蛋,不想被抓就少联系我!”
这六年来,作为华夏赏金最高的通缉犯之一,自然不可能一直保持少年心性。
“当年那个左右手能同时画两种货币的害羞男孩儿,现在说话都匪里匪气的了,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咋过的,你的事情我听过一些,我不叙旧,但必须得麻烦你,我想给一个孩子办张假身份证,底层权限就好,不到六岁。名字叫唐小九。女孩儿。”
岁月改变了这个男人很多,却并没有改变他回忆里最柔软的部分。
骂归骂,老朋友的忙却还是要帮的。毕竟跟唐闲一起待了六年,于小真没见过唐闲开口求人。
于小显然是误会了什么。唐闲想想也是。毕竟自己爸妈消失了很多年,总不能忽然多出个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