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

一眼，尾尖便在荣纪海的手心里乖巧地伏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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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虽然身体还是没恢复，但无疑已经出现变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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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很快便放开龙的尾巴，蹲低身子，以便与那对龙瞳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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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吗？”他轻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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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预想中的回应，无非也就是龙继续歪头，或是发出那声代表着疑问的喉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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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龙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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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先是松了口气，松到一半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小龙做了什么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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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——你点头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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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克制不住地大喊出声，手一把抓住了小龙的翅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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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龙被荣纪海的动作吓到，翅膀尖端的骨刺闪出一道电光刺入荣纪海的手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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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！”像是被电击，荣纪海本能地松开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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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似乎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放出电光，急促地“呜呜”两声，头颅凑上来想要查看荣纪海的手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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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却会错了小龙的意，被突如其来的电击刺得恢复理智，连忙摆摆手，“抱歉，弄疼你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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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凑过来的动作顿住，龙瞳从那只掌心有点焦黑的手上，移动到荣纪海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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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上面除了歉然与担忧，什么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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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眨眨眼，“呜鲁”了一声，同时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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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似乎是愣住了，久久地注视着龙，目光焦点却似乎并不在龙身上，而是透过龙的身体看到了什么，更加遥远的，过去与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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