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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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幻觉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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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，放下手，轻轻拍了拍龙的鼻子上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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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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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专注地凝视着他，吻部微微上抬，轻柔地拱进荣纪海的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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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第一天·第一段录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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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给龙的翅膀简单用酒精消了毒——虽然他并不清楚龙是否真的需要消毒这项工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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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全程的大多数时候只是闭着眼，分不清是睡着了还是只是休憩。荣纪海没有见过龙睡着的样子，哪怕是古籍里也同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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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，他在一次进屋时悄悄在二楼窗台架上摄像机，镜头俯视着对准龙的位置，虽然拍不到龙的全貌，但聊胜于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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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处理完龙的伤口，即便不用看表，荣纪海也知道大概已接近晚饭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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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头看看天色，略微昏暗下来的天光令浑身漆黑的黑龙逐渐隐入环境，若不是屋内从窗口漏出的灯光打在那些光滑的鳞片上，恐怕等天再黑一点，以人类的肉眼便再也发现不了龙的存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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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定更多的药了啊……”荣纪海提起轻了不止一点的医疗箱进屋，靠坐在沙发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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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拨通市区内朋友的电话，漫不经心地简单打了个招呼便直入正题：“你现在还在市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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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啊，怎么，退休一个月了终于良心发现要请我去你那大别墅里做客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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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”荣纪海偏头盯着医疗箱，“算是吧，作为登门礼物，你顺便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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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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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纪海突然止住话头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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