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现在断了一大半，裙尾的长度只能恰好遮住范书遇的腿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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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章缩回手的时候，范书遇感受到那种强烈的、摄人心魄的压迫感骤然消失，连带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都挥散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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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儿也没别人，没必要。”范书遇觉得外套绑在自己腰上有些沉，想解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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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章阻拦：“绑着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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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这么坚持，范书遇手上动作一顿，抬头：“真的麻烦。我敬你是个君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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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书遇连假发美瞳都摘了，一身轻，不想挂着这个负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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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章：“抱歉，我是小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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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书遇：........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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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，让自己不要回忆起窦章摸走响尾蛇时都做了些什么，但是他的脖子哽着哽着就有些泛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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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书遇憋着一股火朝前走，空空荡荡的暗河河道处传出回音。不能待在这坐以待毙，纵横俱乐部的人很可能回来捡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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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的氧气很稀薄，范书遇刚醒来就觉得有些呼吸不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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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窦章还跟在自己身后，但他不想回头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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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整个河道都很阴冷，时不时有凉飕飕的风吹来，吹得范书遇两只胳膊都起了鸡皮疙瘩，他怕自己感冒，只能越走越慢，尽量往石壁后面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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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面是什么你知道吗？”范书遇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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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章不紧不慢地保持着一定距离，跟在他身后，此时窦章听到问话，意外地抬头，随后颔首：“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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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章：“亚特兰蒂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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