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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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章：“你信不信今天就算你豁出性命救下了几个人，监察局还是会把你视作厕纸用完就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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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章：“即使监察局围剿我，我也没有动过滥杀无辜的心思，绑人质只是为了拖延时间。我不像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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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书遇面色渐渐冷了下来，他轻笑下，反问：“纵横俱乐部难道没有把你当棋子？窦章，我以为你做了赏金猎人就该有这个觉悟，赏金猎人在任何一场博弈中都是棋子。你的命是别人的刀，这不就是赏金猎人存在的意义？说白了我们都是利己主义，刀尖舔血的日子你如果过不下去就趁早归隐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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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像我？”范书遇一步步走近，“这话是什么意思？你真的不像我吗？你觉得你很善良？你救了我两次，我欠你一条命，这样的结局就让你的正义感澎湃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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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章有点生气了，他拧着范书遇的手腕，也瞪着眼怒道：“所以我应该和你一样麻木？我看到皮特惨死后应该毫无反应，还是应该大笑三声？范书遇，只要我想，今天你已经死了无数次了，只要我想，留下来的那一半人一个都走不出去。我如果真是为了自己活命，为什么还要顾及你们所有人的性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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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我还要在这听你的讽刺和挖苦，你在嘲笑我情感泛滥是吗？你是人类吗？你能明白这些恩怨和纠缠吗？你知道活着的这一半人里，构成了多少个不同的家庭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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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书遇：“既然你于心不忍，那为什么还要答应和纵横俱乐部合作，来做今天周年庆的主持？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窦章，如果不愿意，一开始就别蹚浑水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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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章手都在抖，他越拧越用力：“纵横俱乐部为什么会杀回来，你还不懂吗？！他们要带你走，因为你的记忆芯片一定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。看到这些尸体，这些七零八落的残肢，这些血，你难道没有一点触动吗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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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书遇揪着窦章的衣领，他的呼吸喷洒在窦章的脸上：“从始至终被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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