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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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明正不知道吧？知道的话不会聘用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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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腿套上这把响尾蛇今晚还没咬过人，要不要我教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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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很低沉，咬字清晰缓慢，像呢喃又像在念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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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书遇感觉到窦章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，甚至捻了捻他肩侧的金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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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等范书遇反应，赛博精神病就像斗牛场的公牛般朝他们撞过来，窦章揽着范书遇肩膀，带他退到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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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去救人！”方明正吩咐同事，海面上有几艘船同步启动，逐渐靠近这栋建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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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书遇撇开肩膀上的手，破天荒开口：“你不是要带他走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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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章：“恐怕走不了了。他现在发病失去了意识，不会乖乖听我话。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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