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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。”卫听澜说,“瓦丹人的直觉堪比野兽,人多了容易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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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韫欲言又止:“我说句难听话,万一你死在那儿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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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听澜不为所动:“我会提前留遗书,把罪责揽下来。当年火烧湍城的就是寒蝎族的吉日楞,我杀他是为报家仇,天经地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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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知韫一时都不知该怎么说,“行,就算皇帝不追究卫家,不追究你府上那些将士,那你想过祝郎君吗?你一死了之,他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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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听澜的目光动了动,垂下眼睑:“我不会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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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成精了吗还不会死?”知韫快被他气笑了,“我现在一板砖过去,你必死无疑信不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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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你怎么说,”卫听澜轻吸了口气,声音逐渐低了下去,“和谈绝不能成,我非去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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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予怀的小院中,今春冒出的竹笋已经长成了青翠的新竹。房门上挂着成束的艾草,风一吹,满院都散着淡淡的馨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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矮榻被搬到了竹林边,祝予怀拿着本书盖着脸,百无聊赖地躺在上面晒太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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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大半个月没去芝兰台了。自从登闻鼓事件后,他操心的老父亲生怕他遭人报复,以“心疾复发”为由替他告了一个月的病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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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祝东旭的意思,在泾水贪污案正式结案前,他都得在家装病避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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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予怀拗不过他爹,只能乖乖赋闲居家,偶尔去临近的寿宁侯府串门,探望被寿宁侯揍得下不来床的谢幼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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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难兄难弟,一个病假一个伤假,闷在家里都快长蘑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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