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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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惭愧，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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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驹不懂:“那为什么要做这些明明不用做的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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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难解释呢，因为更符合人类的行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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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空中的声音愈发真切，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光芒飞到伊驹身边，绕着他的手指旋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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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低沉而具有磁性，像乐团弹奏的大提琴:“或许这能被叫做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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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就会做多余的事，有些没必要的计算、思考和担忧，当你抬头看向月亮时，能够想到另一个人，当你的心脏跳动时，能够想到另一个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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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明白爱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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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驹用手指戳那些悦动的光，触及一阵冰凉，光点靠近他的手指，但没有贴上来，隔着一段距离悬浮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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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浮动的光说:“那我很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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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你爱我一样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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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空中传来一阵叹气声，哥哥问答:“我想，爱无法比较，所以我说不出我更爱你这句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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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或者说祂感受到了来自内核的震动，自从有了意识起，祂所有的情感便付诸于一个小小的孩子身上，形成实体是一个意外，融入剧情里只是因为祂想要看着这个小小的孩子长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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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点一点，时间流转，祂越来越熟练，最后变成了人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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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，你知道喜欢是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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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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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驹撑着脸，摇头:“不是很懂，但也有点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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