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外,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不同,但连树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。
\n
对这个血缘上的哥哥,他一向的态度是能避就避,居博海就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,爱好看他受罚,本质烂透了,连树不想伊驹和他牵扯上,成为他身边那些烂人‘朋友’,又或者说,是成为桃色的‘朋友’。
\n
无论哪个都糟糕透了。
\n
居博海这个人就糟透了。
\n
“没有。”
\n
伊驹说:“事实上,他应该躲我。”
\n
“躲?不可能……”
\n
然而连树又抿紧唇,心里有了个荒谬的猜测。
\n
最近家里多了一副画,被藏在居博海的房间里,拿回家的那天连树瞥见过他对画的态度,小心翼翼却又一脸冷漠。
\n
裸露在红布外的画框镶金,明明是被主人精心挑选装裱,却又盖得严严实实,不能窥探到里面的一丝一毫,居博海就这么将盖得严实的画挂进自己的卧室,对着床,永远也不打算掀开它。
\n
被母亲问起时,他只说那是一副拍卖品,见不光。
\n
可既然见不了光、又为什么要把永远也看不了的画挂在房间里呢。
\n
自相矛盾。
\n
母亲被他的话逗笑,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话。
\n
“有些画关了灯看,看的人也不知道是眼睛瞎了,还是心瞎了。”
\n
连树陷入思索,但伊驹得到想要的回答已经打算离开。
\n
“没关系,我会找他说清楚的。”
\n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