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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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pha露出茫然的表情，因为伊驹的开心而下意识地跟着勾起唇角，“我做的不是梦吗？而是真实发生的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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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？现在的我……是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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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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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他想说出关于剧情的事，但系统规则禁言，他只能拍了拍宿友炎的肩膀，告诉他:“没关系，你就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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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又回到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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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驹的视线落在宿友炎脖子上的项圈上，觉得手心发烫，不由将手收回身后，“但是这项圈到底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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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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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友炎捏紧手心，其实在内心深处，他知道那个无法说出的秘密，渴望像狗一样被惩罚，和对方紧紧锁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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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的片段再次浮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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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被时间模糊之后、年幼的图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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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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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在小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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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、六岁时，宿友炎被母亲带去参加一场宴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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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，他还很矮，在一群大人中间像颗蘑菇，抬头仰视他们时，仿佛置身雨林中，每个人瞥过他的眼神，看似温和亲切，实际上更像是藏在树叶后面的蟒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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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友炎在纪录片里看到过那种蟒蛇，它们有斑斓的花纹、金色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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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有一样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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