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看了她一眼,回到了餐桌上,端着盘子走进厨房:“菜凉了,我给你热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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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天,唐莹每天都要查看那两个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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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快发现,伤口在肉眼可见地扩大,没有了粉饰太平的缝合线,连敷衍的闭合也不存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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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立飞照常出门买菜,回来做饭,他逐渐沉默,没有了笑容。唐莹真切感觉到了弥漫在周围的死气,这套房子中,一点她第一天回到这里的温暖都不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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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房里传来一声金属脆响,那好像是刀掉落在大理石桌面上的声音,唐莹立刻冲进厨房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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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没事。”崔立飞捏着自己的手指,唐莹看不见伤口怎么样,砧板上只滴了两滴血,看起来不是很严重,唐莹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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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立飞将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,这才把伤口露出来。他切到了食指,留下一条近两厘米的伤口。虽然伤口不大,但是这也不算小,可它只是流了一点血,连包扎都没有,很快伤口就一点红色都见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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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立飞看着自己的手指沉默着,他静静站立一会儿,再次拿起菜刀切起菜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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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莹心里无端害怕,她走上前去拉住崔立飞的手臂:“别切了,你别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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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立飞固执地将手臂放回原位,唐莹伸手去夺,把刀从他手上拿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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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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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莹握着刀,没听清他说了什么: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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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什么,对吗?”崔立飞转身面对她,一步一步逼近,“你为什么要问我妈的事?你为什么要问我想不想活下去?我想啊,我当然想活,你能给我生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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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莹被他吓坏了,不停往后退,手中的刀捏得紧紧的,哆嗦着嘴唇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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