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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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？你走去哪？”没等初一说什么，苏肃语气急迫：“你不和我们在一起吗？我不奢求你的原谅，但是阿梓，你还小，我可以照顾你，等你大一点，你想去哪里，我都不会拦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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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一摇了摇头，鬼使神差说道：“不用了，我有同伴和老师，我过得还挺不错。你可以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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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鸣：这多事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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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叶鸣顶着初一的壳子，准备离开。没想到苏肃就黏在自己身边，不说话，就是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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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在我这里弥补你的愧疚吗？”初一不耐烦开口，咯咯笑起来：“哥哥，你已经二十多岁了，不会这么天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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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肃脸色一白，继续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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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一啧啧两声，被心中复杂情绪驱动，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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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叶正说的湖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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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一点点头，走向湖泊中心。苏肃跟在初一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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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不怕我是带你来送死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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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肃咧着嘴：“听起来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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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凉湖水逐渐没过苏肃头顶，苏肃以为自己会窒息，甚至做好了准备。当他完全下沉，他仿若听见“啵”的一声，像是穿过结界来到了另一个世界，一个安静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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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神不住乱晃，看到身前初一的身影后不自觉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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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笨拙地学着初一在湖水里走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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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贝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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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壳在初一碰到时，嚯的一声打开，空气流动间产生了许多泡泡，闪着光的海草在一旁悠悠摇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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