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长嘆一口气放弃继续思考,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,先宰了一个外出办事的炼气期弟子,夺其身上的令牌再从长计议吧。
我摸了摸下巴略感兴趣地盯着他,落日宗这些弟子似乎是安逸惯了,行事并不是相当谨慎,连最重要的令牌都能大喇喇地晾在腰间,一点警觉心也没有。
「嘿!师弟你在这啊?」我很自然地伸手,向猪舍内的田友山打了个招呼。
「师兄?」田友山一个回头,诧异地看着我:「您今早……不是要接受师尊的指导吗?」
田友山皱了皱眉:「嗯?可是掌门不是说了,区区一个炼气期弟子,不值得我们耗费太多心力,叫我们别浪费时间去找了。」
「这不好吧?万一人没死岂不触霉头?这……是师尊的意思?」田友山歪头询问,着实是感到疑惑了,师尊贵为金丹期的长老,竟如此在意一个炼气期的杂鱼,实属有些不自然。
田友山瞪大眼睛,似乎不敢相信田明温嘴里能吐出象牙,但随即便笑颜逐开颔首道:「哈!我懂了,想不到师兄竟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,请恕师弟愚昧,未能理解师兄用心良苦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