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朝游 第175节

事，尤其是在母亲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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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砥陪着慕朝游走了一会儿，终于忍不住又开了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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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，虽然我很喜欢阿爹，也很喜欢一家人就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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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更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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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朝游没想到她会说这个，不由停下脚步，愣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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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过的。” 对上慕朝游的视线，慕砥又强调了一遍，“只要能和妈你在一起，只要你开心，其他的，包括阿爹，我什么都可以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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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朝游：“……阿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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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女孩子眉眼还很稚嫩，但一双乌黑的眼里却一派小大人般的沉稳坚定。那一刻，慕朝游仿佛看到了个小版的王道容，她的视线，让慕朝游几乎以为自己被看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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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同龄的孩子或许仍懵懵懂懂，慕砥无疑很清楚自己说什么，自己想要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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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——”慕朝游几乎有点灰心丧志地抿紧了唇，“是妈对不住你，是我优柔寡断，既要还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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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了母亲就能变得成熟吗？慕朝游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糟糕透顶的家长，一直以来，她好像都没彻底成熟过，多是在慕砥面前表演出可靠的母亲形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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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但不足以为孩子依赖，甚至还要孩子反过来安慰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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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，你别这么说。”慕砥忙道，“是因为你爱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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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爱我，才束手束脚，顾虑颇多，母亲爱自己的女儿，女儿爱自己的母亲，是人之天性。又何必自责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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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朝游愣了愣，心下软成一汪暖流，柔声说，“你说得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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彻底认清了王道容不会有任何改变的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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