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罗格的军神都要栽跟头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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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德阳仰头痛饮,酒液顺着脖颈流进铠甲。他忽然将酒囊重重砸向礁石,惊起一群海鸟:"传令!全军夜训改练火弩齐射——我要让对岸那些狐狸崽子知道,什么叫'烽燧照海'!"
浪涛拍岸声里,隐约传来战船列阵的号角。
**《暗流与王座》**
寒鸦掠过王城角楼时,影卫统领的身影如墨滴入水般在御书房显现。"陛下,"他单膝跪地,声音比夜风更轻,"江平德在落枫郡现身,正与盐枭、罢黜的漕帮首领密会。"
江新时执笔的手微微一顿,朱砂在奏折上洇开一点猩红。他忽然想起儿时,这位大伯教他骑射时说过:"猎狐,要懂得等它自己踩进套索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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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,王城坊间突然流传起国君将亲赴断龙峡犒军的消息。茶肆里,说书人拍响醒木:"要说咱们陛下这趟出行啊,光是仪仗就准备了三百车..."暗处,几双耳朵竖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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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时的更鼓刚过,一群黑影沿着废弃的漕运水道潜入皇城。为首的江平德抚摸着腰间祖传的青铜短刀——当年他正是用这把刀,差点割开江迎涵的喉咙。
"江新时小儿此刻怕是刚到青河驿。"他阴冷地笑着,刀尖指向灯火阑珊的太极殿,"今夜过后,弘阳国该换个明君了。"
话音未落,四周突然金鼓齐鸣!无数火把如赤龙觉醒,将黑夜撕得粉碎。玄甲军铁靴踏地的轰鸣声中,宫墙箭垛上瞬间布满寒光凛冽的弩箭。
"大伯。"清越的声音从九龙华盖下传来。江新时一袭素甲,玉冠束发,竟比身着冕服时更显威仪,"您可知这皇城排水道,是朕上月特意命工部修缮的?"
江平德目眦欲裂,青铜短刀在手中颤抖:"黄口小儿!当年若不是我那个优柔寡断的弟弟..."
"锵——"
一柄陌刀突然插在两人之间的青砖上,刀柄红缨犹自震颤。赵德阳的亲信副将不知何时已立于阶下,声如洪钟:"报!断龙峡烽火已燃,赵将军请陛下放心,玄甲军的陌刀——"他冷眼扫过叛军,"饮的都是滚烫的血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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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云层时,江平德被铁链锁着拖过朱雀大街。百姓们看见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亲王,此刻正疯狂嘶吼着谁也听不懂的咒骂。
而此时的断龙峡,晨雾中隐约传来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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