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王江新时的病体日渐康复。
昨日缠绵的感冒与恼人的口腔溃疡已然消退,此刻他正由父亲江迎涵与王后灵悦陪同,在御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上缓步而行。
晨露未曦的茉莉花香萦绕其间,国王一边活动筋骨,一边听取侍从汇报晨间政务。
朝堂之上,这位勤政的君主刚刚接见了来自朱瓦与温塞两国的使节。
朱瓦国使团身着镶嵌孔雀石的锦袍,象族使者沉重的脚步声在殿内回响;
而温塞国的狼族使者则披着狼毫大氅,猫族副使的竖瞳在烛火下闪烁微光。
三方就文化互通、商贸往来与基础建设达成多项共识,羊皮卷轴上墨迹未干的条约还散发着松烟墨的清香。
当侍卫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内阁会议的平静时,江新时正在与重臣商讨振兴教育、改善民生的新政。
"陛下!"侍卫单膝跪地,"温塞游牧部落的旌旗已出现在北境三郡!"
殿内骤然寂静,檀香炉的青烟笔直上升。方才还热烈讨论扩大内需的朝臣们面面相觑——这分明是对新盟约的公然挑衅。
江新时修长的手指轻叩鎏金扶手,眸光扫过军事沙盘上北境的标记。
"宣镇北将军即刻进宫。"他声音沉稳如常,却让侍从官注意到君王拇指上那枚翡翠扳指已被转了三圈,"再派鸿胪寺卿快马前往温塞王庭——我要知道他们的汗王是否还认得昨日的印章。"
当夜,御书房的灯烛彻夜未灭。
江新时在批阅工部水利奏章的间隙,不时抬头望向墙上那幅北疆舆图。
窗外更漏声声,而他笔下的朱批依旧工整如常——这位君主比谁都明白,真正的治国之道,在于民生与边防并重的定力。
**翌日黎明**,镇北将军风尘仆仆地踏入大殿。他甲胄未卸,征袍染尘,单膝跪地抱拳道:“**陛下,边境急报!温塞游牧部落集结骑兵,已越过界河,劫掠边镇,其势汹汹,恐非寻常骚扰,而是蓄意挑衅!**”
江新时眸色一沉,五指缓缓收拢,指节泛白。他霍然起身,袖袍翻卷如云,冷声道:“**新约墨迹未干,温塞便敢纵兵犯境?若退让半步,国威何存!**”随即,他**挥袖点将**,调遣精锐铁骑北上驰援,并命边关守军严阵以待,**务必将敌寇阻于国门之外**。
**未几**,鸿胪寺卿匆匆入宫复命,称温塞王庭遣使致信,辩称此次部落南下乃“**私自行动**”,与王庭无关。江新时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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