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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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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的唇对着林潋的唇，仿佛要把话推进她的皮肤里，“我想起来，我们嫁入王府那晚，我的盖头是你掀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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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潋展颜笑了，“早说过的，你是我夫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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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你夫人，可你不是我夫君，也不是我夫人。”沈嫣的眼睛这样近，大得让人无处可逃，林潋只看了一眼，不可避免地深陷了进去，一直沉到幽潭之下，潭水从沈嫣眼里溢了出来，流到林潋的脸上，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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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潋只当沈嫣是心疼自己中毒初愈，笑着帮她擦泪，捧着她濡湿的脸，气音吹到沈嫣脸上，“想娶我呀？你的聘礼呢？”沈嫣唇动了动，林潋一手按着她的嘴，慢慢喷着气，“我别的都不要，只要你别生我气，好不好？”她伸手从床头柜子旁抽出一个大锦袋子，“你不生气，我就嫁你，再贴个大嫁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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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潋指尖按着的唇微弯起来，虽然那张脸又湿了。锦袋子里抽出一对白玉，沈嫣眼神一变，林潋立刻说，“不是羊脂白玉，你看。”怕沈嫣看不见玉中间那丝杂青色，林潋举起玉来对着光，“你看，有点绿色，这里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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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花？”沈嫣轻轻摸着玉上的刻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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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并蒂莲，”林潋拿指尖，一笔一画写在她手心。不是比翼鸟，也不是鸳鸯，天上地下，从来没有一对为人称颂的伴侣，不是一雌一雄的。唯有并蒂双莲——相扶相依，不离不弃，可终究是两朵柔弱的花，她保护不了她，她也保护不了她。所谓有情，不过是不为人所知地相伴一世，同生同灭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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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花与花的故事，都是这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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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伸手拿过一块，捏在手心里，“我很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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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收了我的嫁妆，以后不能抛弃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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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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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潋明媚一笑，“你自己说的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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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玉，我怎么带走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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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潋拿过玉，帮她绑在腰带上，“这样就戴着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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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低头看着她帮自己绑好了玉，温柔一笑，“我是说，我怎么带到下辈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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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潋手一顿，抬头望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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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的手摸在林潋脸上，“潋潋，我唇上有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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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潋仔细读着她的脸，“你说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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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，你恨我吗？”沈嫣垂眸一笑，握过她的手，“对不起，我没问过你。我舍不得你，我想你跟我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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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潋掰过沈嫣的脸，审视着，“你是不是在骗我，气我中毒？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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