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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笛。沈嫣看了眼玉笛，“莎莎，你自己说，还是我报给刑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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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堇紧张地看着莎莎，莎莎沉静道，“刚刚是我把二夫人救回来的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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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不是这样，你现在已经在刑部了。”沈嫣站起来，阿堇忙过去扶着，扶得像在拦着她，“阿嫣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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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眼色冰冷，盯着莎莎，“你为什么要毒她？谁指使你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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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毒她，我只负责救她。”莎莎对上沈嫣的眼睛，“王妃，我说的句句属实，就算送我去刑部，我仍是这句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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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是谁毒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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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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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知道！”沈嫣指着莎莎，“我问你，刚才她用来擦笛子的帕子，在你身上吧？毒就是从那来的！要我叫人来搜你吗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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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堇惊恐地看着莎莎果真从袖口里抽出来那条浅碧色帕子，“莎莎，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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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怒道，“是不是你给她的帕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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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莎冷静道，“如王妃所说，这帕子有毒，我是怕别人碰到。”而且也不是她藏起来的，是林潋晕过去之前胡乱塞她袖子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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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盯了眼那条帕子，眼睛盯回莎莎脸上，“什么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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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□□，一进体内就封喉，极寒极凉之物。要是用在王妃这种阳虚体质身上，我也救不回来。但潋潋底子好，救得及时就没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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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大大瞪着眼睛，破碎的画面像雪花一样飞过去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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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潋潋笑着说，“莎莎来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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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潋潋缩了缩，怕阿堇碰到笛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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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潋潋在窗前喃喃道，“看它姹紫嫣红开遍。”沈嫣现在才想起来，那是名唱曲里的一段，“姹紫嫣红开遍，似这般，都付与断井颓垣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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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，看着床上安静合着眼的人，“她是，专门在等你来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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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莎沉默不答。沈嫣扶着床上的镂花月洞，慢慢跌坐下去，“她哪里知道什么□□，你教她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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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□□不是稀罕物，制熟了便可以入药，任谁翻翻医书都能查到的。”也确实不是莎莎提议的□□，她提议的是生附子，也算中毒，程度自然是轻许多。林潋听了不甚满意，问□□毒发起来是不是能凶狠些。莎莎笑了，问她到底要毒谁，这么恨人家，定哪只猫跳进来偷吃她的金贵朱砂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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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合上双眼，两道泪直直往下流。莎莎说林潋是翻医书自己看来的。有人要林潋毒自己，但连用的毒都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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