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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早…但看着沈小姐今天长得这般出息，太傅在天有灵，也该安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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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夫人顿时低了头，手帕在眼下抹了抹。沈嫣轻轻一蹙眉，转开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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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虚打了一下瑜妃，“好端端的，你又来惹本宫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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瑜妃捏着手帕子摸摸嘴旁，表了个掌嘴的意思，脸上堆满了抱歉的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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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叹息着，拉着沈嫣往宴席走，“瑜妃这话，倒也提醒了本宫。沈太傅为皇上操心了一辈子，是皇上的恩师。太傅走时皇上没能见他最后一面，一直引以为憾。如今你们母女回来了，皇上岂有不伤感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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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垂头跟在皇后身后，胃里被勒得一阵翻腾，脑袋犯晕。上了排云舫后这一波一波的蜜糖袭人而来，瑜妃和皇后一人一句，夸得她全然摸不着北，半句话都插不进去。不知这些盛赞从何而来，也想不出能飘往哪里，只能就这么木头似的听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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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走到宴席中央七彩斑斓的波斯绒地毯上，仍拉着沈嫣的手。沈嫣身后跟着沈夫人、瑜妃、各宫娘娘公主、太监婢女，乌泱泱一条看不清尾巴的活人堆成的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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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娘娘走近一步，轻轻摸着沈嫣发髻上的金步摇，慈爱而悲悯，“嫣嫣，陛下说了，你是太傅唯一的骨肉。他定要把你放他眼下，好好照顾好了，这才放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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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浑身颤了一下，什么是“放在眼下”？皇帝陛下，是要纳她吗…可陛下不是年过不惑了吗？最年轻的妃子，好像就是瑜妃了…瑜妃都快要能够当她娘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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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扑通跪下，大拜在地，“臣女不敢！皇后娘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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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陛下的意思，有什么不敢的。”皇后娘娘的声音带着一种喜气洋洋的笑意，“陛下说了，他别的没有，唯有几个不成器的皇子。嫣嫣呀，你自个儿选一个吧。安心留在盛京，让陛下和本宫好好照顾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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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心头大石一落，后怕得顿时生出了一背的冷汗。沈夫人在她身后跪地大拜谢恩，沈嫣闭了闭眼，呆呆地第一次抬头望向皇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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舫上吊着大大的红艳灯笼，皇后一头金灿灿的凤钗在灯笼下闪着血红的光，那凤钗下的脸背了光，暗暗的。沈嫣的眼睛缓了一会儿才看清了。皇后眼睛斜斜下望，正对着沈嫣从地面而来仰视的目光。皇后的目光，好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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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嫣呆若木鸡，下山以来的所有事情瞬间如潮水般涌了过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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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后可真疼你，听说你父亲的追封也是她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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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房培植了很好的掌心莲，皇后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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