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渔村外,望着远处生产队星星点点的灯火。
“开始。”队长声音沙哑。
五人沉默着褪去夜行衣,露出精壮的身躯。
月光下,他们虬结的肌肉上密布着新旧伤疤——这些都是身经百战的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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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此刻,这些能让寻常武者引以为傲的强健体魄,却成了最大的阻碍。
虽然后面几天已经没有探子能从生产队出来汇报情况,但根据前面的情报,他们也对生产队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他们知道,只有发热的人,才能够进入那片隔离区。
他们要做的,就是要让自己染上风寒,这样子才能发热。
他们找到一口废弃的水井,打上刺骨的井水,一桶接一桶往身上浇。冰冷的水流冲刷着皮肤,寒气渗入骨髓,连呼吸都变得艰难。
刺骨的井水顺着脊背流淌,皮肤瞬间绷紧。
队长面不改色,又提起一桶当头淋下。
十一月的鹿省已经入冬,虽然比不上西疆的寒冷,但天上也飘下了小雪。
水珠在寒风中迅速结霜,挂在眉睫上像细碎的冰晶。
“不够。”队长抹了把脸。“继续。”
他们轮番打水,一桶接一桶往身上浇。
皮肤由通红转为青白,嘴唇冻得发紫,但体温依旧顽固地维持在正常范围。
“有反应了。”唯一的一位女子声音发颤,不知是冻的还是喜的。
她散开发髻,任由湿发贴在通红的脸颊上,活像个重病的农妇。
队长闭眼运功,硬生生逼出满头虚汗。
他佝偻起挺拔的脊背,指甲缝里塞满泥垢,连眼神都变得浑浊——此刻任谁看见,都会以为这是个被生活压垮的老农。
黎明前的黑暗浓稠如墨,正是夜最深、人最倦的时候。
生产队入口处的火把在寒风中摇曳,照出守卫与工人们疲惫的脸。
这些门口处的守卫与负责登记的工人文书,还有负责检查初步筛选发热病人的药童虽然都有夜间轮班制度,但到了这个时候总是容易犯困。
站在大门处的药童不比隔离区,为了识别身份,药童在外走动算是“技术工人”,需要戴蓝帽子。
“哈——”年轻守卫张大嘴打了个哈欠,眼角挤出两滴泪。“这鬼天气,骨头缝里都渗寒气。”
老守卫搓了搓冻僵的手,眯眼望向远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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