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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旋身,锈铁剑在掌心转出个诡异的圆弧,剑身上的血腥气骤然浓郁,竟化作数道血色剑影,如同毒蛇般缠向白荧光剑。
这是散修惯用的搏命招式,不求章法,只求以力破巧。
刘饱饱手腕轻抖,白荧光剑嗡鸣一声,莹白灵光暴涨,剑身如被月光镀过,看似柔和却带着无坚不摧的锐度。
他踏前半步,剑招陡变,剑尖精准点在锈铁剑的薄弱处。
“铛!铛!铛!”
两柄圣阶法器接连碰撞,火星溅落在楼板上,烫出一个个小黑点。
断一的力量虽猛,却被刘饱饱用白荧光剑精妙的剑招卸去大半,反倒震得自己虎口发麻。
他越打越急,怒吼着将灵力催至极限,锈铁剑忽然暴涨半尺,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直刺刘饱饱心口:“区区九品上后期!给我死!铁光重斩!”
刘饱饱不退反进,左脚为轴猛地旋身,白荧光剑贴着锈铁剑的剑脊滑过,“嗤”的一声,竟削下数缕缠绕在剑身上的血色雾气。
趁断一愣神的刹那,他手腕翻转,剑尖已抵住对方咽喉,莹白的剑光映得断一脸色惨白。
另一边,文墨正被两个散修追得鸡飞狗跳。
那两人一个手持短刀,一个挥舞铁链,嗷嗷叫着扑过来,却连文墨的衣角都碰不到。
“可恶,有种别跑!”持刀的散修喘着粗气,额头上的汗珠顺着络腮胡往下滴。
文墨踩着桌子边缘滑到另一头,顺手抓起个刚上桌的酱肘子,咬了一大口含糊道:“傻大个,有本事来追啊?你看你那铁链甩的,跟村口王大爷耍鞭子似的,还不如回家放牛呢”
文墨话音刚落,忽然身形一晃,像片叶子般飘到持链散修身后,伸手扯了扯对方的辫子:“哎,你这发型挺别致啊,是不是偷了哪家小媳妇的红头绳?!”
持链散修气得哇哇叫,猛地回头挥链,却只抽到空气。
文墨早已跳到横梁上,晃着双腿笑道:“笨死了!再练十年也摸不到我一根头发!”
那两人被耍得团团转,一个撞翻了酒坛,一个踩滑了板凳,摔得四脚朝天,引得周围食客哄堂大笑。
文墨从梁上跳下来,拍了拍手上的灰,冲两人做了个鬼脸:“就这?还想让沈姑娘陪你们喝酒?回家喝奶去吧!”
此时刘饱饱已收剑回鞘,断一捂着咽喉瘫坐在地,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惧。
“可恶!兄弟们,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!”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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