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里看,察觉里面没有动静后,这才收回目光,打断即将张口说话的程玉莲,声音严肃了不少:“娘娘身子不适,还请您先离开,别让娘娘为难。”
说着,对方哭到抽噎,欲语泪先流,云玲深知她们姊妹情深,也不愿冷脸,软了话音劝慰:“客人不客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娘娘忧心您的身子,还请昭仪娘娘顾好自己的身子,别让娘娘再为您操心。”
这个时间段,娘娘不仅痛失血脉,还要为母族申冤,实在是没有闲工夫开解程昭仪。
听她开导心扉哄人话,而且以娘娘的心性,最不需要的就是听这种哄人的话,说一千道一万,还不如做一件实事来得实在。
话说到这份上,程玉莲也知道沈佳怡不愿见自己的真正原因,这是担心自己的身子骨,而非真的把她划分为客人。
如此一来,也不再执着于同她相见作伴了,攀着云玲的手,缓缓垂落下来,后退两步,抬手抹泪,对云玲颔首:“有劳姑姑们多上点心,别让姐姐太过伤心,若是有什么需要,还请姑姑及时派人来寻我。”
“娘娘放心,奴婢省得,恭送娘娘。”
程玉莲依依不舍看了一眼敞开的房门,有屏风阻隔,未能看清里面之人,怕久留徒增烦恼,便一步三回头离开。
但因为回瑶华宫,而是坐上轿撵直奔紫宸宫,脱簪跪在殿门口,悲声高呼:“沈氏一族受奸人所害,请皇上明察!”
“梅贵妃娘娘遭受牵连,痛失一子,请皇上为娘娘做主!”
断断续续悲呼半盏茶功夫,字字泣血,直至嗓音沙哑,额头渗血,过于激动昏厥过去,才停止这场闹剧。
而周柏言听见声音后,从头到尾都不曾现身过,也没叫人驱赶,就这样端坐在那把龙椅上,手中捏着朝臣递上来的检举奏折,紧盯出神。
与此同时,锦黛宫正殿内,有一女子披头散发,扑在小小的灵柩上,轻手轻脚把灵柩内的二公主抱出来,紧紧拥入怀中,跌坐在地上,满脸泪痕,眸中却是童真,嘴角含笑,轻轻摇晃温声哄着:“母妃给你讲故事,从前高山上有一座和尚庙,庙里……”
奴才们见状,吓得心脏都快骤停了,纷纷捂嘴失声痛哭,可也不愿去把她们母女俩分开,小主已经彻底的疯了,趁二公主尚未移出宫入土之前,还能看看公主。
一旦移出宫后,就真是永别,天人永隔。
良久,夜色降临,王婉莹再也撑不住,呕出一口鲜血,喷在破了脑袋的二公主脸上,身子软软倒下来,闭上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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