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万一被人发现,找出证据的话,自己也能襒清关系。
今日过来,不过是母女叙旧罢了,俩人并未交换信物,谁能掰扯得清楚呢?
而且,塞外奇毒,也是她白邵敏给自己的,而她不过是一个年幼公主,外加一个心智不全的生母,难成大事,又怎会下毒害人?
这其中缘由,必定是有人教唆,利用她,假借她的手杀人。
江山能者居上,谁规定只能男人坐,女人坐不得?
龙椅上又没有倒刺,规定女人落座便生长出来刺伤人,即便它真的有刺,她也能重造一把龙椅出来。
皇子多,那就斩了。
让她觉得碍眼的人,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,对她有威胁的人,就该摔入地府,永不超生。
白邵敏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,栽赃陷害交给她父亲,之后等寻得毒药,便交给她,对沈佳怡下手暗害。
如此一来,也不是不行。
最主要的是,二公主那句她一届女流,公主之身,就算是再耀眼,皇上和皇室宗亲也不可能让她沾染皇位,势必会为自己做嫁衣。
沈佳怡不能再留了,以免养成心腹大患,等她诞下皇子,那么后宫终将永无宁日,到时候她的孩子,该何去何从?
所以……
白邵敏当断则断,从头上拔出一根白玉兰簪子,递给二公主:“这是本宫出嫁之时,父亲为本宫雕刻的簪子,你交给他,剩下的你们聊。”
父亲在朝为官多年,势必会权衡利弊,很多事情,她不用多言,他们都能知晓。
要能执行,父亲为了她,必定会冒险一试,若是风险过大,他也不会为了自己一己之私,把九族置于险地。
她相信父亲和母族的哥哥弟弟们才智,断不会把自己陷于万劫不复之地。
二公主的目光紧锁递过来的白玉兰簪子,眸中笑意渐浓,全都是势在必得,伸手接过,簪在发中:“儿臣定不负众望,还请母妃静候佳音,时辰不早了,儿臣便不叨扰母妃歇息,先行告退!”
“去吧~”
这话说得莫名心虚,内心跟着二公主远去的脚步声,彷徨不安起来,总感觉事情并非那么简单,可事到如今,她不得不借助母族的力量。
次日,天色未亮,白邵敏就迫不及待派人去东三所,找大皇子兄弟俩过来,俩人刚迈入内殿,就看见白邵敏着急忙慌迎上前,兄弟俩赶紧伸手搀扶:“儿臣给母妃请安,母妃万福金安。”
“母妃可是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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