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满身的狼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她的眼前,让她整颗心揪的生疼。
慕九辞突然伸手,从胸口拔出那只玉簪,染血的手指将簪子轻轻放在她掌心,声音低得像破碎的梦呓,“这簪子还你。”
他的指尖擦过她的手背,带着温热的血痕,转身时却又猛地回头,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,“陆朝歌!你若敢少一根头发,我定会让南宫辰用千倍万倍的血来偿还!”
殿外的雨愈发狂躁,将慕九辞的身影吞没在茫茫雨幕中。陆朝歌死死攥着玉簪,尖锐的断口刺破掌心,鲜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,却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痛。
南宫辰缓步上前,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,他用力的掰开陆朝歌的手指,在伤口处轻轻吻过,“朕已如你所愿,你也要遵守诺言啊。”
陆朝歌浑身僵硬,强忍着想要抽回手的冲动,任由南宫辰带着血腥味的唇触碰她的伤口。帝王的舌尖轻轻舔过渗出的血珠,抬眼时眼底翻涌着扭曲的占有欲,“朝歌,这满宫的金银珠宝、绫罗绸缎,都比不上你掌心这一点血来得诱人。”他突然攥紧她的手腕,将染血的玉簪夺过,狠狠摔在青砖上,“以后,莫要再让朕看见这些腌臜东西。”
碎裂的玉簪残片在烛光下泛着冷光,陆朝歌望着满地狼藉,喉间泛起苦涩,“陛下,如今我已留在皇宫,可否去天牢探望一下我母亲?”
南宫辰松开她的手腕,指尖还恋恋不舍地摩挲着她腕间被攥红的肌肤。闻言他眸色微动,抬手轻轻擦去她唇边不知何时溢出的血丝,声音放得极柔,“朕早就命人将镇国府上下移到了别院,你若想去,明日便让御驾送你。”
陆朝歌浑身一僵,抬眼时正对上南宫辰眼底翻涌的暗潮。他突然将人拥入怀里,声音低得像在诱哄一只受惊的幼兽,“朝歌,朕既应下你,便不会食言。镇国府的罪名本就是莫须有。朕要的不过是……”他顿住,喉结滚动两下,“不过是你留在朕身边。”
陆朝歌的身子在他怀中僵直如木,鼻间萦绕着帝王龙涎香混着血腥气的气息,她强压下心头翻涌的不适,冷笑出声,“原来陛下这般大费周章,不过是想将我困在这金丝牢笼里。”她的指尖死死掐住掌心的伤口,疼得几乎要落泪,“用镇国府的安危做饵,当真高明。”
南宫辰却将她抱得更紧,下颌抵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,语气里带着孩童般的执拗,“朕若不这般做,你怎会回头看朕一眼?只要你乖乖留在朕的身边,什么条件朕都能答应。”
陆朝歌猛地推开他,后背重重撞在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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